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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市小人物列传之十猫仔,一个特

“猫仔”,一个特好玩的人

作者:钟月

编者按:钟月先生新近原创的一组系列文章。这些文章中的主人公,均是几十年来一直生活在津市的普通人。长期来,他们以各自不同的经历和喜怒哀乐,见证着这个城市的沧桑变化,从一个城市的市井民俗文化的角度看,为这些普通人立传是非常有意义的。作者说,他笔下的这些小人物,就象一帧帧老旧的木框画像一样镶嵌在脑海里,成为他心中几十年的珍藏。为丰富津市文化长廊中的本土特色,编者特地让这些小人物走上《文化津城》的平台,和大家一一见面,希望网友们喜欢。

在津市,知道“猫仔”这个名字的人,应该不在少数。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一个浑称。这个浑称叫起来既有味又顺口,日子久了,大家仿佛忘记了他本姓陈的尊姓大名,无论老小,都一个个“猫仔猫仔”地直呼开来。若这种没大没小的叫法放在别人身上,那人家可能会生气甚至会恶语相向。可他呢,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但一点都不生气,他不但不生气,反而还经常用他那特有的长沙普通话音调,拖出一声长长的“呃——”字来,笑眯眯地答应人家,弄得别人忍不住发笑,好玩着呢。

猫仔原本是长沙人,因父亲是津市省监狱农场的一位管教干部,于是,猫仔在十几岁的时候就来到津市,不久便进了湖南拖拉机制造厂(现湖南车桥厂的前身)当了一名工人。从那时起,他一直就生活工作在津市,几十年没有搬迁过别的地方,因而也算是个老津市人了。我很早就认识他,一是因为有些爱好相同,比如喜欢音乐啊体育啊喝点小酒啊等,二是这人有个性有特点接触起来很轻松很好玩。单说他的装束打扮吧,那就与众不同。他长期蓄着一头盖肩的卷发,留着一抹修剪整齐的短髭胡,喜欢穿花格子的衬衫,不爱打领带独喜打领结,裤子是那种双肩吊带式的,有时是薄皮裤,脚蹬尖头皮鞋。也搞不清想弄成绅士派头还是骑士风格,也许他根本就没有想过什么派头风格之类,他可能就觉得这样穿起来过瘾舒服。他走在街上,自然得很,遇见朋友熟人,有时还做出一些弯腰摆手掩胸等绅士动作来玩笑着和对方打招呼。当然,对于他的这种行止,定会有些异样的眼光和说法。在世风尚待开化的早些年前,一些传统观念的人,就认定猫仔属于浪荡公子哥儿和“水老倌”之类的人。可他呢,依然我行我素,一如既往,不为所动。本来嘛,这就是一种个人的选择和喜好,无碍于别人的,只不过是领风气之先显得早了些前卫些罢了。

其实,猫仔并非是有些人想象的那种人。我听一些“湖拖”的朋友告诉我,猫仔在厂里上班,规规矩矩,按时上下班,按质按量完成任务,很得车间工人师傅的好评。他和大家都相处得很好,有些人还特别喜欢他。他这人随和、开朗、热情、幽默,不管在什么场合,他总能给大家带来欢乐和笑声。有些人除了喜欢,还有佩服他的意思,这当然与他广泛的兴趣爱好不无关系。据我所知,他很喜欢玩乐器,比如说扬琴、小提琴、小号、架子鼓、沙球,还喜欢唱歌、跳舞、说相声、演小品等。此外,他对体育也有着浓厚的兴趣,比如说篮球。他一直是“湖拖”厂的篮球队主力之一,经常组织厂篮球队和兄弟单位开展友谊赛,并以他为主带领厂篮球队参加津市和常德的各类联赛,屡获名次。

自从他调到厂工会后,厂里的群众文化活动便搞得风生水起,有声有色。每年春节前的厂联欢晚会,这是整整一台戏,各种曲目形式都有,有些节目还具有一定水平。我曾几次受邀观看过他们的演出,确有可圈可点之处。当然,一台节目搞出来,是所有参与者的集体努力和智慧的结果,但猫仔的极大付出,无疑功不可没。作为省直属单位,他不仅抓厂里的群众文化活动和每年厂里的“春晚”,还主动参加津市方面组织的各种文体活动和大大小小的歌舞戏剧汇演等,得到市属各单位的欢迎和好评。由于他性格随和,上得下得,加上既热情又搞笑,因此他和市里文体这一块的不少人都合得来,大家都很喜欢这人。

猫仔是个性情中人,对于他的热情搞笑,我曾体验过的。我在市总工会工作期间,那时文化宫有一个颇具规模的舞厅,而猫仔,便是这里的常客。他当然知道我在总工会任职,并知道我主管的几个下属单位之一就有文化宫,于是便玩笑着跟我说过关照关照之类的话,这所谓的关照无非就是有时多带个把两个人进场跳跳舞,或别的什么,我当时就答应了。我想,我和他毕竟认识了几十年,他的这点想法我觉得并不是太过分。再者,他有时客串代歌手上台唱歌,还蛮受欢迎,既活跃了气氛,又让歌手(歌手均有固定酬金)得以休息,虽然他自认为这样作是一种好玩,但也应视为是一种付出。我想,如果这种互动形式有效果的话,他的这种要求不但正常,而且必要时还可以给他点补贴。我把我的想法对文化宫负责人说了,他们觉得确实如此。依我经常在现场观察到的情况而言,猫仔客串上台唱歌时的现场氛围,比起一些无精打采、毫无情绪的拿酬金歌手来,效果要好得多。原因是,猫仔唱歌时有激情,有个性,他时常在歌唱中,加入一些迈克尔的太空步或其他较为夸张的迪斯科等动作,逗起舞友们极大的兴趣和兴奋感,连连喊着“猫仔,再来一首!猫仔,再来一首!”特别是他经常唱的那首快节奏的踢踏歌“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简直把现场情绪推向了高潮。得到了宣泄获得了快感的舞友们,都佩服他临场发挥和激情表演的能力,赞不绝口。有时候,猫仔因有什么事几天没来舞厅了,不少人会不约而同问吧台或文化宫负责人,猫仔怎么好久没来了?可见,人们是多么喜欢这个特好玩的人……

写猫仔,原本是我计划中的一位,但排在后面,不是现在。何以把排在后面的拟写人物提前了呢?就在前不久,小区几个熟人朋友在一亭子间里闲聊,话题扯到了以前津市一些蛮有味的人,张三李四王五赵六之类。当我提起猫仔并说好几年没见到他的时候,一个朋友惊讶地打断我的话说,哎呀!你还不晓得他走了几年啦?什么?他走了?我一听突然有些懵了,啊,猫仔走了?!此刻,我瞬间沉郁下来,寂然无声了。回到家里,这迟到的音讯让我心里无法平静,到了晚上,一种莫名的怅然,使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那个熟悉的猫仔,和他那给人带来欢乐与笑声的点点滴滴,于是,我便把我喜欢的这个人提前诉诸笔端,铺陈了这篇文字,也权当是一种追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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