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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市风云回忆我在津市的地下革命斗争

回忆我在津市的地下革命斗争

年3月,我找到滨湖植棉指导区技佐的工作。当时省工委周礼同意我去,我于年4月到津市。职业是指导区技佐,但在地下进行建党工作。

滨湖植棉指导区与津市高农关系很密切,指导区与高农教员宿舍都在扎花厂内,我因此逐渐认识了津市高农的教职员和少数学生。

当时教员谭徽岗和学生陈汉、栗德中(或栗哲中)等成立了一个“研究会”,我发现是左倾知识分子自发成立的组织,便与他们主动接近。他们受我的影响,觉悟也有所提高。

年下期,我在津市高农教了几个班课,通过谭徽岗认识了当时在津市高农代课的左承统。后来谭徽岗又介绍我认识了澧县红庙的周铁泗,周铁泗当时是广州中山大学学生,不记得是他本人早已决定,或者是在我们认识后受我影响,决定不再去读书了。我同周铁泗接触很多次后,他又介绍我同安乡的金汉川认识,金汉川是湖南大学学生,不想再去读书,住在家里。这几个人都出身地主,都对蒋匪的腐败同志不满,都肤浅的有点社会发展史的知识,都知道资本主义社会必然要被社会主义社会所取代,共产主义是各尽所能,各取所需(按需分配)等等。到年冬,我发展这几个人为党员。手续是我认为成熟了,就个别给看党章,他们有入党要求,就要他们写自传,我看过自传后,还和他们作一次个别谈话,说明已经是共产党员,要承认党章党纲,为党工作,要保密,共产党有铁的自觉的纪律,要联系群众等等。

年冬,我要我爱人李快颜同志借回长沙过春节的名义,把谭徽岗等人的入党自传秘密带到长沙。李快颜同志找到周礼,周礼同志看后嘱咐李快颜,今后可以按我掌握的发展党员的标准发展党员。本来年4月我来津市前,周礼告我发展党员4个(或5个记不清了)条件,周礼看这些入党自传后同意我掌握这些条件发展的党员是可以的。我认为,这样建党是符合当时地下建党手续的。

年下半年(或更晚一些时候,我再三回忆,总记不清具体时间),有一天周铁泗在红庙街上的一个小茶馆里喝茶,津市新华弹花机厂的李群,正在这家茶馆修弹花机,修机器中途休息的时候,也在喝茶,周铁泗和李群闲扯,周铁泗当时还不显得有很大的架子,显得很谦和,李群也爱谈弹花机的性能优点等等,两人还谈得来,李群临走时,要周铁泗到津市街上时到厂里去玩,这也是一句客气话。但周铁泗上街,便总是到新华去找李群,后来越搞越熟了,有几次还睡在一起。这些事,周铁泗都随时告诉我了,我认为周铁泗当时没有对我隐瞒真实过程。

这时我也留神新华厂的情况。李群有次为承修扎花机,到扎花厂来过,我暗中把他认识了。新华厂我故意到它前后去看过。我不能看清这个厂的全部情况,但认为是一家勤劳工作的小工厂。周铁泗和新华厂的关系,我自然很关心,经常要问动态。

有一次,周铁泗睡在李群那里,两人谈得很投机,李群说要找到共产党就好了,周铁泗看他出自真心,便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并说:“明天我带你去见我的领导。”周铁泗的做法是无纪律行为。第二天早晨,周铁泗来找我,我一方面怪他未得我同意随便暴露身份,一方面经过考虑,也同意与李群见面。当天与李群谈话,他把过去脱党的事都对我讲了。我约定某天晚上(当天或第二天晚上)到他们厂里和他说的脱党的六、七位同志见面。

我那天晚上到新华厂去,在李群房里见到高培勋、仇甬夫、吴新元等同志。贾健生同志(应为“贾劲生”,下同。)是浙江脱党的党员之一,他一定参加了,我现在记不清了,而且我那时也不能把那六、七位同志都认清。后来我又只较多地和李群发生接触,所以我现在不能肯定证明有不有贾健生同志。我认为只要高培勋、吴新元、仇甬夫等同志能一致证明,这种证明就是有力的证明。

据李群告诉我,其他同志也证实,他们是在浙江某地一个大厂入党的,入党后有一次日寇突然进犯,全厂仓惶逃难,他们来不及到厂外找上级组织,就这样中断了组织关系。他们逃难到湖南,不愿分散,吃了很多苦,搞了一个弹花机厂,也因为做弹花机是他们温州一带机器工人的擅长本领。他们把厂名定为“新华”,建厂日定为5月1日,商标用五角红星,都是有意识的表示不忘党,有强烈的政治性。他们内部过民主集中生活,有严肃的组织纪律。李群做厂长是大家推选的,厂内最有威信的是高培勋。他们每年每人做一套新衣,大家都穿上新衣,在“五·一”节照一张集体像。他们经济生活都有民主规定,我记得厂内人长大了要订婚,结婚时应给女方做多少衣等都有规定。李群把他们秘密保存的党报党刊从屋顶上、镜框里、放在秘密地方的箱子里拿出来给我看,我觉得都是他们用生命来保存的。我从认识他们到年4月离开津市,我认为,他们是阶级性很强、警惕性很高、革命意志很坚定的好党员。

年上半年我们又在津市高农学生中、社会上发展了一批党员。新华厂的同志入党,应从我到他们厂里见面那天算起。他们都没有写自传。但我那里有批准权,到底在什么时候我记不清楚了。只是我在年热天里,还同李群一道到长沙看了周礼。所以可肯定是年春夏。他们入党的情况我都汇报给周礼了。年秋或早一点时间,周礼派了一个姓李的同志来检查工作,还到了新华厂。可见那时他们早已是党员了。具体时间我觉得高培勋、吴新元、仇甬夫等人的交待,是可以做为有力的证明的。

新华厂是我们严格保密的。谭徽岗、左承统、周铁泗、金汉川知道地方。津市高农的学生党员,他们完全不知道。我们不告诉别人知道。我们有时利用新华厂开会,因为这里可以避开别人的注意。全厂的人都是信得过的。我年4月离开津市以前,新华厂的党员在社会活动较少。一则厂内要做活,二则他们在津市社会关系并不多。只有李琴常在外办交际,借此调查了解津市社会上的情况。新华厂有一销机器的店子设在湖北,负责打听荆州一带解放军的动态,并设法取得联系。不过事实上也未能与解放军取得联系。

贾健生同志当时的具体思想情况,我回忆不出具体的印象。我只能就整个厂里的几位党员同志说,都是勤劳朴素、老老实实、对党忠诚、革命意志坚定的。我现在还认为贾健生同志在当时就是这种人。

津市地下党设总支。我、谭、左、周、金、李6人参加,总支委都有分工,各领一条线。总支常开会,我任总支书。我与省工委周礼直接联系。年冬我爱人李快颜到长沙来联系一回。年我到长沙两回,一次和李群来见周礼,一次和金汉川来见周礼。周礼年曾派人(姓李)来津市看过一次工作。见一次周礼也不能谈很久的话,谈上半天就很珍贵了。地下党很不容易与上级碰到头,要半年左右,才能找个机会到长沙来,到长沙后又要等很多天,才能与周礼接上线。我是年9月入党的,在党内生活不长,缺乏斗争锻炼。我在津市做地下工作只有一点自己在党的外围时做学生工作的经验。地下党发展的党员,有一些审查不严,把坏人搞入党内,我应负政治责任,无可推卸。如果我发展的党员,在历次运动中,审查没有政治不清、对党隐瞒不忠的问题,我认为他的入党在手续上是合法的。我认为贾健生同志入党手续也应承认是合法的。

贾健生、吴新元、高培勋同志等在浙江脱党的问题,我当时无法去审查。不过年入党时并不算恢复党籍,年入党应算重新入党。我当时思想是这样的。如果我当时没有和同志们讲清楚,现在应重新改正我没有讲清的错误。年我到津市看到墙上贴的市工会委员名单,新华厂的几位同志都注明一九三几年入党。我当时觉得很奇怪,我那时不知道常德地委党校是怎样弄的,也没有提出意见。

我年4月到长沙工作,即与周礼无直接联系了。解放后我在长沙市委党校工作,周礼来上过一次课,此后就未与他谈过话。直到年他到农业厅来搞“四清”,在处长会议上我发言后,他说:“你说得对!你大概姓魏吧?”他不太记得我了。此后我又未与他有任何联系,我觉得我自己与周礼在地下的关系是工作关系,不是什么宗派关系或黑线关系,我到津市时大概是官健平离长沙到别地工作去了。我在津市进行地下工作的两年,没有与官健平联系过。我离津市后,津市地下党由方用领导。我在地下时不认识方用,直到年我在省农业厅工作,才在有关会议上看到方用,不过直到现在,我还没有和他谈过一次话。我和周礼、官健平、方用都从没有私人接触交往。

谨对以上材料负责。

注:本文是作者年在清理地下党工作中为贾劲生等同志所写的证明材料,标题为编者所加。

End

来源:津市风云

魏泽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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