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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河津市城区街道办修村

盐湖水系调研第天

走进河津市城区街道办修村

修村是唐代名将薛仁贵故里、红色革命老区。

这里有一系列关于薛仁贵传说的遗迹,其中最为有名的就是寒窑了,它与诸葛亮的茅庐和杜甫的草堂,同属“三寒历史文化”的范畴。

除了寒窑,还有白虎岗、射雁塔和望夫亭,这些遗迹串联起流传在民众间关于薛仁贵的诸多传奇故事。

薛仁贵寒窑建在村东的白虎岗上。因这道山岗全是黄土,先民最初称其黄土岗,又将村庄起名大黄庄,后见此岗形似卧虎,又将黄土岗改名“卧虎岗”。

再往后,据说宋仁宗曾前来寒窑祭拜薛仁贵,而传说中薛仁贵是白虎星转世,故把卧虎岗又改名白虎岗。事实上,以“三剑定天山”闻名于世的薛仁贵,在战场上经常身穿白袍,被称作“白袍将军”。另外,他刚从军时属做饭的火头军,衣服也以白色为主。

元朝时,保甲制改庄为村,大黄庄改为大黄村。明末清初时,以此村造就薛仁贵之义,又将大黄村改名“修仁村”,后来去掉“仁”字,直呼修村至今。

白虎岗西南方向不远处是射雁塔,当地人也把它叫作白虎塔。望夫亭是薛仁贵妻子等待射雁的丈夫归来的地方,那里地势高,视野非常开阔。

修村东边和北边地势高,属山坡丘陵地带,而西边和南边地势较低。在村党支部书记、村委会主任张宾的引导下,我们来到薛仁贵寒窑所在地。

这是村东一处并不太高的土崖。迎面看到的是薛仁贵8位得力干将塑像,两侧各4位。自北至南新建有亭台楼阁及至最南端的戏台,而最古老的寒窑就在山岗最高处。

沿着一条弯曲的土道向上,我们看到了西南方向的射雁塔,还有西北方向的望夫亭(在旧址上新建)。寒窑坐东向西,紧挨其南侧有白袍洞。说是洞,它更像是小庙,内有薛仁贵塑像,还有白虎、白袍和白马,都是泥质的。

守护在这里的张俊平老人说,清乾隆年间就有这个白袍洞,原先只是个土窑。射雁塔据说是在宋代赵匡胤时期所建,以前汾河水上涨后水面就会漫到这里,所以这里是落雁的地方。

据介绍,修村以西当年有个柳家庄,薛仁贵妻子柳英环就是庄里人,薛仁贵落难的时候在柳家打工,与柳英环结下姻缘并留下“苦守寒窑18年”的故事。如今,修村人以张姓和郭姓居多,薛姓只有十几户。这是因为遭遇朝廷灭门之灾后(据查这是演义小说的情节),所有的薛姓都改为张姓,而柳姓则改为郭姓。

门前东侧墙壁上镶嵌着一块复制的石碑,上面记载了相关的历史过往。进门处地面上类似现在的一块“过门石”有明显下凹痕迹,上面泛着亮光。大家都说这一定是上香信众长期踩踏导致的——从中能够看出当年这里的香火之旺盛。

为了纪念薛仁贵,每年三月二十,当地村民都会举办盛大的“古会”,因为这一天是薛仁贵的从军纪念日。

修村文化底蕴深厚,据说村史最早可以追溯到三国时期,发展到唐朝时到达鼎盛期,当时村里有寺院,香火旺盛,人气富集,周边形成一个大集镇。

张俊平说,薛仁贵武艺高强,在当地村民心目中,是中国的民族英雄,也是出身贫寒、忠于国家的杰出代表。

如果说厚重的历史文化给予修村一身英雄豪气,那么这里的红色文化无疑就是深入骨髓的传承了。

原河津县第一任县委书记郭毅民是修村人,他年入党,曾在延安“抗大”学习过。当年回村之后,他积极在村内发展党员,于年成立修村党支部,这个党支部属河津最早的一批党支部。

后来,从抗日战争到解放战争,再到抗美援朝,修村党支部都作出力所能及的贡献。尤其是在白色恐怖中,村里党员依然不畏牺牲,坚持开展工作。

值得一提的是,修村还是全县第一个成立互助组的村,是农业社时期走向集体化的先进村。这个村是纯农业村,自古民风淳朴,村民忠厚实在,拥有一腔爱国热情。

如今的修村共有余户、余人,全村耕地面积余亩,机井19眼。村民收入主要依靠农业和外出打工,人均年收入约元。

汾河居修村之南。以前这里有大片盐碱地,尤其是河坝附近的地根本不能种,啥都不长。过去,汾河涨水情况时有发生。上世纪六十年代末的一次涨水过程尤为严重,那时还没有建造河坝,河水当时已经漫到高处的射雁塔处,塔南的大片庄稼都没在水中。

再往后,有了河坝之后,村民印象深的涨水过程分别发生在年和年。当时,河坝决堤,河水泛滥。为了保县城,大水只能漫进附近的连伯村,最终落在黄河滩。

汾河以北的耕地灌溉所需之水当年都是用泵直接从汾河里抽取的。村民们说,用汾河水灌溉长出的庄稼尤其好。村民以前吃的是井水,最近几年吃上了岩溶水。

过去,修村村西有一条通往汾河的沙道,那里地势低,是全村的排水去向。为此,修建侯马到西安的铁路时,专门在那里设置了三个涵洞。后来,这条排水通道不能再用(汾河大桥闸门关闭),一下大雨,全村就积水严重,会殃及庄稼。

张宾说,村里的污水处理站去年已经建好了,但还没移交启用。污水处理站每天能处理多立方米,能满足处理需求,问题在于处理之后水的去向。因为它的处理水平达不到往汾河直接排放的水质标准,不能直接向汾河排放,只能堆积在村南国道北侧林带里“硬渗”,长期难以排出造成周边耕地减产,面积超过亩。尤其是今年蔬菜大棚投用后,受极端、异常天气影响,两座绝收,十余座减产,直接经济损失4万余元。对于修村来讲,排水是现在急需解决的一个问题。“未来我村将主要围绕蔬菜大棚采摘园、依托薛仁贵寒窑景点,通过特色文旅产业大力发展村集体经济,从而促进村民增收”。

水能定城,也能定村。水的问题解决不好,发展就会受限。正如盐池完备的防汛系统一样,散落在汾河周边的这些村落,也需要一整套的供排水渠道,才能处理好保护和发展的辩证关系。

来源:华夏盐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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